会做那么好吃的叫花鸡。”
裴修云唇角轻扬:“可我不会做荷花糕。”
“那我也就只会做荷花糕了……”宋昔怏怏地道。
“你还记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裴修云眸色温润,倒映着一团暖橙色的火光。
“记得,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我背的对吧?”宋昔抬起头,一脸希冀地看向他。
他颔首:“昔儿,你并非什么都不会。你是璞玉,我亲手雕琢了你。你不是偏安一隅的燕雀,终有一天,你会习得我毕生所学,远胜于我。”
宋昔眸子里亮起了一丝微光,怀疑地道:“先生这是安慰我吧?”
他宽大的手各握住她的一只小手,一手向后拉,一手向前推。
“六年前,我从长安回会稽探亲,路过云见村。还记得我当初怎么教你的吗?”
宋昔一愣,记忆里面那个模糊不清的面孔也变得清晰起来,眸射寒星,丹唇轻抿。
那是个初秋的清晨,她盘腿坐在街道边的青砖地上,百无聊赖地玩着弹弓。她捏住小石子,手臂后拉,瞄准空旷的街道,松开了手。
偏偏在此刻,有人纵马而来。石子不偏不倚地打上马腹。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