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甚是挂念。特意寻来这千年老参,嘱咐我一定要交到先生的手上。”他伸出手,将礼盒递了过来。
裴修云抬手推却:“多谢殿下的美意,只是裴某一介平民,无功不受禄。”
崔亮收回手:“先生高风亮节,声名远扬,殿下钦佩先生已久。先生乃是翱翔天际的鸿鹄,怎能在此处屈才做一教书先生?”
“居庙堂之高,是一种活法。处江湖之远,又是另一种活法。何来高下之分?”裴修云神色寡淡地道。
“我知晓先生早已超脱世俗,看不上浮名虚誉。只是先生身上的毒,怕是只有季太医可解。只要先生愿意辅佐殿下,殿下定保先生性命。”
裴修云抬起手,素白的广袖轻拂:“多谢殿下的赏识,裴某自打离开长安之后,从未想过归去。崔大人请回吧。”
崔亮满目的不甘心,从长安马不停蹄地赶到此处,若还未办成殿下的事,岂不是白耽误工夫。
裴修云见他站在原处,便不再理他。颀长的身形俯下,手指慢慢地划过宋昔的小脸,捏住她小巧的鼻尖。也不知她为何要装睡,真像一只装死的小兔子。
“先生再考虑一下吧!名利虽然是身外之物,但能保先生与家人一世无忧。先生若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