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底。
宋昔发出一声浅浅的喘息,始终有些痛楚,但比适才多了一分酥麻。裴修云张唇吞下了她纷乱的喘息,湿润的唇缱绻纠缠。
宋昔揽住他细腻如白瓷的脖颈,似揽月入怀,又似兜了满怀的清风。
“先生,我看到了清风明月。”她的唇就这么贴着他微带着凉意的唇,缓缓地道。
裴修云的眸子,明澈澄净,倒映着她面颊之上的绯色。
“我看到了柳绿桃红,杏雨梨云。”他窄腰耸动,从徐徐图之到急如星火。白腻的腰线晃动如汹涌波涛,身下的巨囊捶上软肉,奏出一片繁丝急管之乐。
小穴内清流汩汩,濡湿了浅桃色的粉根,如春雨润物,漫过了裴修云身下的疏草。尽管年长她四岁,他身下的蓬草比她的更为疏软松散,沾满了露珠,温柔地蹭她娇软酥肉。
浅白的春水没过粉嫩、硕大如梨的卵囊,沿着他笔直削瘦的玉腿,一路下淌。
坚硬巨硕的茎头顶弄着温穴里的娇柔。她纤细莹白的腿缠上少年的窄腰,双股战战,春水漫淌。
原来画本诚不欺她。身子飘然欲仙,如登春台。
她的身子随着裴修云的抽动摇晃起伏,微张的丹唇涌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