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昔看痴了,一时间忘记了模仿。
“你学会了吗?”裴修云停了手,面向她转过了身。
宋昔有些气馁:“先生舞得太好了。看似身轻如燕,但又饱含力道。我怕是学不来。”
裴修云走到她跟前,解下自己脸上的面具,覆在她脸上。
“还记得我以前教你的《虞美人·听雨》吗?”裴修云将她按入怀中,双手各捏着面具的一根系绳,缓缓悠悠地打了一个结。
宋昔的脸上贴着狰狞面具,鼻尖萦绕着裴修云残留在面具之上桂馥兰香般的气息,脸不由地烧了起来。
“嗯……”她轻声地应道。
“我之前说过,不同的心境听雨,能有不同的滋味。跳舞亦是。不同的人,不同的理解,对同一支舞蹈,有不同的诠释方法。为师是这样诠释的,宋昔会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诠释方式。”
宋昔的眸子一亮,抬起头,正撞上裴修云清润的眸光。
“我先教你技巧,如何省力,如何稳住身形。”他拉着她走到鼓架前,让她面对着鼓架,他从身后探过手,裹住了她握住鼓槌的小手。
宋昔的个子不高,把手举在最高,才将将捶到鼓面的中央。如此捶了几下,手很快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