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暗含的傲气与唇边自信的笑意莫名吸引了她。如今看来,依然让人心动。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的戾气与乖张都被时间所磨平,望向她时,眸光盛满了许多亮晶晶的东西。
而她愿意,将之称为温柔。
“我也会保护您的。”他轻轻一笑,“虽然还不清,但往后余生贱狗都在赎罪,这样主人会不会过得开心?”
“那……”她绕到沉博书的身后,沿着衣摆,用右手蹭着他赤裸的肌肤,“看你表现喽。”
“主人?”似有似无地抚弄顺着脊椎来回滑动,他紧张地站在街上,四肢僵硬。
“蹲下。”她沉声,将手从他的衣角里猛地抽出。这是一种只有对狗才会呵斥的语气。
异常的举动稍加引起路人的注意,他见到迎面而来的人好奇地瞅向他,愈发紧张。禁锢多日的下体猛地一跳,滋出满满的淫水,滴满湿漉漉的内裤。粘稠难耐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沉博书不安地摩擦两腿间,在肌肤接触到冰冷的器具时,情不自禁地更硬了。
温曼见对方愣神,便催促:“快一点。”
男人蹲下了自己的身体,动作间,他好像听到贞操锁晃动的叮铃声。他的心跳如鼓,耳尖不可抑制地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