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突然得到爱意之后做出那么多偏激的事情。
“我想不通,明明都是儿子。为什么弟弟就能受宠待在爸妈身边,而我爸只会告诉我,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我明明……就那么努力了。”
“那时候,我觉得要不就这样放弃算了。但一想到我不学那些,就凭我弟那个傻逼,估计连这个破碎的家也要散了。”
“这样啊。”温曼轻柔地摸了摸沉博书的头,并不打算现在在语言上安慰他,行动往往比语言更有效。但她还是在心里无情吐槽,果然有些人的脑子不太一样,还专门生俩孩子,一个宠着,一个当生钱的机器养。算盘打得倒是挺精,就是他们不会想到自己儿子被养成了想做狗的变态。
“然后呢?”
“然后我上大学时,有个男的对我表白了。贱狗当时觉得他挺好玩,就……”
“就被他操了?”
“嗯。”对温曼坦白自己难堪的过去,令他难以启齿,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艰难。
“后来觉得单纯的性交不能满足你。只有越羞辱你,你才觉得爽,接着就接触了所谓的主奴,觉得当狗很爽,一直在找主人?”
“……是。”
“沉博书,”温曼突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