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砰”的一声打开,她的脑子霎时空白。狂奔到气喘吁吁的少女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阴沉沉的空气中悬浮着污浊,厚重到阳光也透不过来。她还未进屋,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就呛得她连连咳嗽。
紧皱着眉的温曼屏住呼吸,终于从迷雾中分辨出脆弱的男人。
削瘦大半的沉博书就这么安静地陷进沙发,全身蜷缩在一起,上面只盖着俩人都熟悉的毛毯。毛茸茸的毯子下,他什么都没有穿。男人双目紧闭,侧脸凹陷,嘴唇干裂,存在感降于零,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她的心咯噔一下,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伸出僵硬的食指,放在男人的人中处。
还好,有呼吸。
“醒醒。”她推了推虚弱的沉博书,掀开毯子,仔仔细细检查他白得过分的肌肤,“沉博书,你听得见嘛,醒醒!”
“嗯……”他的眼皮动了动,像是费了最后一丝力气才将眼睛睁开。
曾经灵动湿润的眸子如今填满黯淡,他迷茫看向温曼,“主人?”
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如同砂纸摩擦过桌面:“说安全词真好……临死前,还能见到您。”
沉博书一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