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说干净且容貌过得去,沉博书除了余央找不出第二个人选。他信不过的人太多,他自己骗过温曼,自然不会容许别人再骗她一次。而他要想余央答应过来,多得是办法。
“那么,他威胁你?”温曼问。
“没有,这是场交易,我感谢沉少。”余央忽然有些好奇,沉博书带他见的这个人,和沉家瞧上去没有半分关系。少女温和淡雅的气质也和一贯冷厉的沉博书差距太大,俩人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沉博书此举的目的,只能少说为妙。
“哦。”她明白了来龙去脉,轻笑起来,眉眼间荡起说不出的舒服,转过头对沉博书说:“他不知道来干嘛,你还不知道吗?”
沉博书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双膝发软,不再去看余央,将头埋得更低。这么卑微的态度让作为旁观者的余央呆愣住,下意识觉得自己即将窥探到什么隐晦的、复杂的、不可言说的秘密。
“该做什么,还需要我提醒?”温曼的语气又重了几分。
余央所见到的,就是他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画面:沉博书不再犹豫,麻利地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颗颗的纽扣如数松开,白皙的脖颈上刻字的金属牌也随之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下是独属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