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成熟,青涩的面孔白皙乖巧。余央打扮得干净清爽,简单的白T与牛仔裤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风味。他轻轻把头低下,礼貌一笑,那笑容含着暖意,就像是咸咸的海盐混合着微风扑面而来,又爽利又阳光。要准确形容的话,他应该是温曼女性朋友口中“像太阳般亮眼的小奶狗”。
温曼心道,确实好干净,只是过分干净,让她有点于心不忍。
“您要是觉得我眼熟,应该是对我拍过的戏有点印象。”余央语气恭敬,指尖轻微发抖,毕竟沉博书交待要对人十分客气,“只不过我是个小角色,不值一提。”
温曼听出了些许深意,疑惑地看着西装革履的沉博书。不得不说,有外人在场时,沉博书总是端着的。这种自持禁欲的伪装长久地存在于他的身体上,需要扒皮拆骨才能撕下。但现在她能轻易窥见他心底的渴望。太明显了,沉博书没有穿内裤,勃起与兴奋暴露无遗。毕竟没有一个禁欲的男人会如他一般,裤裆布满浅浅的水渍。
“你知道来干嘛的吗?”温曼有些担心地问着余央。
少年并未抬头,只如实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温曼语调陡然升高,觉得事情变得棘手。不论怎样,她不可能把不了解情况的人一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