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从生理的角度来讲,对他而言是不够的。但显然,温曼是个特别的存在,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这种惊喜融合了理性与感性,在她的命令中达到了微妙的平衡点。
这人真是奇怪。他擦着头发,夹起铁牌,想要重新戴上,食指指腹却意外的传来摩擦感。沉博书疑惑地将它翻了个面,没想到挂牌的背面同样刻得有字——“沙利叶的狗”,它这样写道。
自以为是。
涌上心头的怨气莫名其妙,紧皱的眉难以放下,他甚至有了将东西摔在地上的冲动。沉博书平复了会儿,索性不去搭理。剑眉展平,他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重新戴上项圈。
暂时做狗也未尝不可。
“主人,哈迪斯能进来吗?”他毕恭毕敬地敲门。
“把衣服脱光,爬着进来。”
门外一阵短促的窸窣后,一条人形犬就膝行着进了屋。他缓缓地向她的脚边靠近。而那个少女此刻正坐在桌旁,气定神闲的看书,好像根本不在意脚下有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没有指令,沉博书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想要开口,又怕惹恼了她,就侧着脸凑近她晃动的小腿,撒娇似的蹭了蹭。
温曼毕竟是个新手,表面装得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