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了。
“没有。”乔伊生硬地说道。
程悠悠依旧笑眯眯的，她开朗地冲着乔伊挥挥手：“那待会儿见咯？”
乔伊没有给回应，程悠悠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带着小助理离开了。她还没有化妆，在上台之前，还是得稍微收拾一下，免得上台之后被颜值碾压到。
程悠悠可不希望，自己明天在一大早的头条上看到程悠悠被乔伊艳压之类的词条。
“哟，我还以为您不来了？”说话的是导演陈楠，透出一股阴阳怪气的气息。
他和乔氏合作很多，这次也按着乔伊的意思来约程悠悠当女二号，结果却被拒绝，硬生生地拖到现在。
要是真的被直接了当的拒绝倒还好了，陈楠正好有一个相好的女演员想演女二号。他都已经答应了，等着最后一天让那个女演员顶上，还能顺便给那个演员一个临时救场的好名声。
结果，谁能想到，程悠悠这个女人不干人事，到最后一天突然临时变卦签了合约，也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不敢，毕竟我是女二号嘛。”程悠悠笑笑，并没有回怼导演的打算。
今天只是新剧发布会，连机都还没有开，程悠悠还没有就这么当面得罪导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