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亦琛的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浮现他第一次和南洛米见面的场景,心下苦涩,将桌上的几种酒混合到一起,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南洛米她,到底是为什么拒绝呢?郝亦琛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手臂也软软地垂了下去。
“先生?”穿着一身马甲的服务员朝趴在吧台的郝以琛走了过来,然后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推了推。
谁知道郝以琛紧紧皱着眉头,很明显就是醉得很了,连眼睛都紧紧闭着,只是抬起手胡乱朝空气中打了打。
服务员把托盘放在吧台上,大声地在郝以琛的耳边喊道:“先生?我们要清场了?你要不要在这里开个房间,我扶你去包间怎么样?”
郝以琛闷闷地摇着头,把胳膊收紧,让自己埋在胳膊之间,一副完全什么也不想听的样子。
服务员看到他这样有点无奈,这种醉酒之后的客人最麻烦了,谁都知道喝醉酒的大男人最没有理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耍酒疯了,真的是特别不好伺候。
看着郝以琛瘫在卡座的样子,服务员熟门熟路的撸起袖子,不打算多说,就直接准备把这个醉酒的大男人搬到包间去,然后等天亮之后就叫醒他。
谁知道服务员刚把袖子撸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