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南小小去请法务部的同事吃饭，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甚至所有人都会带着面具，例行公事的说话，那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让曹庄去就不一样了，曹庄到底是从实习生上来的。而且不少人都探究她和曹莉的关系，所以他们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多少也会露一些消息给曹庄。
这种等价交换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南小小信任曹庄，所以也算是给她安排了一个比较特殊的工作吧。
“小庄，你说我们认识第一天我就要你当了助理，我这心里也是没底的，你收了我的钱，就有把柄在我手里了是不是？”南小小笑道。
南小小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这样曹庄也就更容易坦然接受，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心理负担。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谢谢南总监。”曹庄最终还是接了那个信封。
她也很清楚，南小小是故意那么跟她说的，就是为了能让她接受那笔钱。而曹庄也的确需要那笔钱，她实在也是没有办法。
果然，曹庄刚从办公室出来，就有几个法务部的人约她晚餐去吃自助餐。曹庄心下了然，知道他们是想要套话。
曹庄不动声色，应了下来，正好也可以帮着南小小探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