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的目光很冷，眼底满是腥红，那股子劲儿，像是要把她给活剥了一样。
南小小抿了抿唇，没看梁夜的眼睛，更确切的说，她没敢看。
梁夜往后退了几步，站开一些距离。
杨毅和南小小以为梁夜会气急败坏的离开。
结果梁夜没有，只是站在那里，闷头抽烟。
杨毅看着梁夜的劲儿，心里多少有点儿还害怕。
可他当着南小小的面儿，又不愿意认怂了。
杨毅抿了抿唇，硬着头皮，对着南小道：“小小，你别怕他，有我在呢，我是律师，他敢对我，我一定要告他。”
他是律师，他不怕梁夜，大不了打官司，梁夜吃不了兜着走。
南小小转过头看着杨毅，杨毅大概不知道梁夜是什么人，梁夜怎么可能会在乎这些小事儿。
她刚刚拦着梁夜，一来是怕梁夜把杨毅给打死了，到时候杨毅麻烦了。
二来，她心里还是偏袒梁夜，不想让梁夜因为她，闹出什么事情。
梁夜不管出什么事儿，她都不愿意看到，为了渺渺。
“杨毅，你快走吧，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南小小对着杨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