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卧室。”辛都自我放弃般地说道。
“没有拿我的照片做奇怪的事吧?”白蓁背着双手忽然凑近辛都,具有一定反侦查讯问能力的辛都猝不及防地红了耳朵,她了然地笑了。
堂堂地区副检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这是你们的自由,我其实还挺高兴的,看到你们这么迷恋我。”白蓁耸耸肩膀,捏了一下辛都滚烫的耳垂,“我先去洗澡了。”
“我帮你拿浴巾……”
浴室内水雾缭绕,流水潺潺,辛都送了浴巾后竟然迟迟不想离开,他同白蓁之间就隔了层浴帘。
“听说你以前想做个钢琴家。”白蓁的声音从浴帘那头传出,显得十分空灵。
辛都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刚接近你的时候,我或许确实带着那样的想法。如果说我现在的生活符合期望,那么当初不放弃弹钢琴就是一种叛逆;如果说找个门当户对,就算感情单薄也能过日子的妻子是符合期望的,那么喜欢上私生活复杂的你就是一种叛逆。某种意义上,我确实将你类比成某种未来的隐喻,好像喜欢你就能看清楚那条模模糊糊的被自己放弃的钢琴家的前路……”
那头的水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