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心情很好地开了个小玩笑,“幸好跟你有亲密关系,不然还要多订一间房间呢。”
白飞椋意识到自己应该笑,就像在国内那样,就像刚爬上盛曦的床时那样,可他的嘴角扯得比哭还难看,他觉得心沉甸甸的,仿佛坠胀到了胃部。他任由盛曦拉着他往前来接两人的专车方向走,保镖和助理拖着行李箱,小轮子发出的声音让白飞椋产生了一种错觉:那轮子也在自己的身体上碾过了痕迹。
白飞椋看着身旁挽着他手臂的盛曦,兴奋得就像是初次观览一国风情时的少女,可他知道她的本性并不是这样的,因此感受到了违和甚至抗拒,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如此作态,如果是为了缓解他内心的紧张,如此行为简直就是南辕北辙。
到达大酒店,两人收拾完毕,将旅途的尘埃洗净躺到床上时,天已经大亮了,客厅的浴室热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两人懒得叫前台现在来修,轮换着在内间卧室的浴室里洗澡。
当白飞椋擦着头发上的水滴走出浴室时,他看到坐在窗边休闲椅上的盛曦,她拉开了窗帘的一条缝隙,正往外看,阳光洒在她的脸上透出莹润的光泽,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