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帮着点,不过放心,好处少不了你。”白蓁语焉不详地说道,“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跟飞椋再说几句。”
回到本家,白飞椋第一次觉得春日的夜风也如此寒冷,白蓁后来对他说的话,给他看的证据无一不砸得他头晕眼花、手脚冰凉。原来,他父亲的死亡不能说是本家预谋,也带上点顺水推舟的意味,而预料到一切的母亲留给自己的信托基金都被他们支取了,更徨论他们四房的不动产以及白氏庞然巨物下多个企业的股份。
“他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竭泽而渔的事?”白飞椋还记得听完之后他强行压下情绪问道。
“我想他们那时候也遇到了一些资金方面的问题,就……”
他从自己的院子房间里翻出了当年放弃遗产签署的协议,将有些泛黄的纸一张张仔细地拍给了一位姓沉的律师。白飞椋深吸一口气,春夜里夹杂着花草的芬芳在他嗅来却有些刺鼻,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自我鄙弃过,不过他还有机会,就算这次他只是白蓁的一颗棋子,也要做好棋子的本分,让本家在棋局上满盘皆输。
果然,在周六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