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回了座位,角落里白飞椋看到她离场忍不住跟了上去,忙于应酬的兆思归看到白飞椋拉开会场边门,笑着向来宾们道了句“抱歉”,借口补妆溜了出去。
白飞椋跟着盛曦一路来到女用的化妆室,站在门口打算等她出来的时候说点什么,可他还没想好开场白,就被一个声音叫住。
“白先生!”
白飞椋一回头便看到了画着新娘妆的兆思归,他脊背微微绷直,皱起眉头看向来人。
兆思归被他这副戒备的模样勾起了高中时情书被当面撕毁的不快回忆,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这一步她不得不做,否则她的处境只会一路下滑:“我们好歹有过一年的同学之谊,你不必对我如此戒备……”
“叫我做什么?”白飞椋不再是对着谁都会露出微笑的公子哥,他稍稍往后退了半步。
白飞椋的态度让兆思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把话题引向“树洞”那件事,可她不能离场太久,只得咬咬牙开门见山:“你还记得高中校庆时树洞那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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