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也就是在年级大会上有过间接交流,此刻被白飞椋拦住,高盛曦微皱眉头:“关你屁事。”
白飞椋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正想找个符合人设的借口,高盛曦已经同他擦肩而过。
到了下午四点,操场上每个社团看摊位的人业已意兴阑珊,兆思归逛累了,才回到心理疏导社的摊子前,她拨开做的建议树洞的帘子,对里面的学妹说道:“我来替你吧,你出去玩会儿。”
这会儿大家都已经开始摸鱼,早过了最热闹的那阵,现在惺惺作态说来替我,排班的时候压根没把自己排进去,呵呵。学妹这么想着,挤出一个微笑:“好,谢谢学姐。”
白飞椋摆脱了那些伙伴同跟班,独自在操场上闲逛,说实话,这几个月他还是没解决未来要怎么办的问题,他不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大伯二伯还有叁姑对他的态度很是奇怪,说白一点有些过保护了,没人劝他尽快走出阴霾好好上进,叁姑甚至让他不必顾忌为外人的态度,不必故作坚强。隐隐约约地,他们似乎想把他排除出家主候选人的位置。家主候选人,这是他们这一带小辈私下最喜欢当成笑话的话题,他们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