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自从他来到k校后从未停止,高盛曦同样如此,因为她的性别和处境,围绕她的议论更多了几分刻薄,可在白飞椋看来,这些议论根本困扰不到她,庸人总是格外害怕被孤立,她却好像更喜欢一人独行。
看着她的时候,白飞椋似乎觉得自己可以从不断追问前路该如何行进之中喘息一二。
入学两个月,大量的晚樱在暖风中落下枝头,白飞椋的身周再次出现追随者的身影,心头的消沉甚少缓解,只是他停止交际没有任何益处。他没有停止在人群中搜索那个稍显孤单的少女身影的习惯,一边保持着跟身边朋友的谈话,一边偷瞄她两眼。少女们也察觉到他释放出冰雪消融的信号,情书和告白的邀约陆续传来,年上年下,害羞或是大胆,周围的朋友总是借着揶揄隐晦地传达出羡慕,这时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情书丢给兄弟,显出不尊重告白者的模样。
高盛曦自然知道隔壁来了个转学生,从周遭女同学的谈论中可以总结出两个关键词:父母双亡以及长得很帅,这两个全无关联的特质被她们放在一起翻来覆去地咀嚼,她并没有多加注意,之后转校生身上又多了个新标签:白家本家的孩子,高盛曦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