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前夕发现对手是情人的那种一丢丢悲壮感都没有,她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瘪了瘪嘴,好像最近被白蓁的生死牵动得心都麻了,眼下只有“非做不可”的信念,其余什么都没太大感觉。可这一幕落到一直从后视镜里观察盛曦的高盛远眼里,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高盛远觉得胸口蔓延开来的酸楚令他几乎维持不住扑克脸,只能别过头去,看向车窗外,也许就是那一念之差,她已经把妹妹推向了白飞椋那一边。
想到对手是他,盛曦往车座的后背上一靠:“他,我心里有底了。”
“还要注意提防白骥,蚊虫虽小,蛰咬起来也是麻烦。”景桓似乎想起了什么笑了一下,不过很快收起笑容,“你需要去争取白闻道的支持,有他的支持,白骥朱琳也不足为惧。”
盛曦总觉得景桓这种看小辈的眼神怪怪的,她心里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了计较,正打算说点八卦缓解一下,倏忽意识到有一个事情被他们忽略了:“被抛售的股票到谁手里了?总不能是被散户消化掉了吧,这时候总没有赌徒要抄底吧……”
景桓意味深长地看了盛曦一眼,琢磨着该怎么解释,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