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把头埋进她的颈窝。
正当两人呼吸着彼此身上的味道,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废话却莫名笑得开心时,景桓的手机读不懂空气地响了起来。
是高盛远,他说有急事,正在赶过来。
这些日子高盛远的脑海里驱散不走那天妹妹离开时的眼神,就算再粗心也不会漏看她眼神里的失望,两人的关系一路倒退到最初,发过去的信息都石沉大海,她连底楼的门禁都换了密码,他尝试通过白蓁联络盛曦,白蓁的回复是:“她理解却很难原谅。”
还有比这更糟的结果吗?如果不能理解,他还有解释的机会,可若是如此,他无计可施,就像被关进囚笼里的罪犯,除了等待她的开释毫无办法。这种时候,他忽然不吃醋了,如果飞椋能让妹妹不那么难过,就算再容不下眼睛里的沙子,他也可以忍耐,可是似乎她的身边除了白蓁和工作就没有其他的陪伴了。他惊觉,自己也好,飞椋也好,都不曾走入她的心灵一点,那蚌壳再次不留转圜余地地死死闭拢,那一天晚上,母亲也跟去了,然而最终将她带回去照顾的是白蓁,醉后吐真言,她心里最相信的人只有那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