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了,而且他也如约把我家传的画还给了我……”白伯益的话直指李会长的痛处,他的副手背着他谈拢了交易,并且自作主张地把画还给了白家,也就是说沉易之已经把自己的会长给架空了。
李会长默了一会儿,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我不知道那个猖狂的小x崽子做了什么,但是我这里有的是白家伙同黑帮的证据。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轻视我手上的证据。”
车里的交谈声音终止了,白虞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蹲着的双腿开始发麻,她却不敢挪动身体,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几乎接收了过多的信息而陷入了瘫痪的状态,每一件都精准地敲碎了她出身至今对自己家族的认知。白家与黑道有勾结,家传的画曾经一度抵给了黑道……
“你想要怎样?”白伯益的声音再度响起,他似乎看完了李会长手上的证据。
“你别想着把我悄没声地灭口,现在是什么时代,是信息时代,这种东西都是有备份的。更何况……”李会长顿了顿,忽而嘶哑地笑了起来,“还有,你知道为什么混小子架空了我却不敢杀了我?因为他怕我有后招。白先生,你大可以试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