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显得十分轻蔑。
“你也知道他有点才华,脾气呛得很,如果让他知道那些人都要遣散,他跟我辞职怎么办?”
“怎么办?呵,搬出朋友情分哭啊,就说你也不容易,这还要教?那些求着不要离婚的狗男人都比你会演。”
录音结束。新日光的主任已经低下头,双手紧紧抓着大腿,灰白的休闲裤上被抓出了一条条痛苦的褶皱。
盛曦似有不忍,从包里继续拿出了照片放在录音笔的旁边。新日光的主任没有去翻看那些照片,他远比盛曦他们要了解自己的朋友,许多事在爆发之前早有预兆,只是他不愿去看,可以忽视。
良久,他站起身,盛曦觉得他的背似乎比之前更弯了些,他走进书房,将一个皱巴巴的白色信封拿了出来,放在照片上面,白色信封上写着“辞职信”。
“我,想了很久,这封信被我捏了丢了又捡了回来,如果新日光成为下一个储能电池,这牌子不如丢了不要了。”
盛曦忽然激动地站起身:“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