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一点头绪也没有”,可她什么都没有。这不怪她,她信任的人不多,白蓁姐妹俩算两个,母亲盛敏珠算半个,跟一个炮友抱怨自己的心情,她不是那样类型的人,快乐就在一起,不开心就分开,没必要用情感牵绊彼此,这样盛曦也会比较安心。
话虽如此,可她内心的坚冰还是被白飞椋融化了些许,其实今晚她并不是很想跟白飞椋做爱,她只是想找他,说一些语焉不详的心境,说一些欲盖弥彰的处境,可他说自己没空,还反嘲自己聪明。或许他不是有心的,可盛曦情感上还是会感到不舒服,只是炮友而已,凭什么让自己感到不舒服呢?
她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淋浴房被拉开,盛曦迅速用手掌搓了搓自己的脸蛋,就在高盛远打算抱住自己时,扭身走出了淋浴房。
她应该发现的,发现在他纨绔的皮囊下藏着对本该是至亲家人的不信任,跟自己很像,他不说,她也不会问,她本能地更贴近他,就像贴近自己的同类。她本该察觉到,自盛夏始,他日渐焦躁,尽管他的演技不如自己,却在掩盖心情方面同样的精湛,可他今天只是阴阳怪气地说出那句话。
算了,炮友而已。
白飞椋拒绝了盛曦的见面请求,那一句话方才出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