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年轻才有这份堪称莽撞的胆量。
洪爷看着白蓁的侧脸,他这一生在牌桌上和谈判桌上见过的人也算是四位数往上,这姑娘还年轻,表面上看去像是波澜不兴,实际上他已经看出来,她的兴致和胜负欲已经被吊了起来。
年轻啊……年轻是他这种人再也求不得的东西,纵使年轻时会犯下百般错误,人到迟暮时觉得就连那时候摔的跟头都是好的。
他回头看了眼诸葛家的这位贤侄,心想,这小家伙看来是栽在这女孩手上了,不知道自己让这女娃摔个跟头,他会不会记恨上自己呀……
想是这么想,下手归下手,自己几手弃牌已经明明白白地把这个小家伙的胃口给吊了起来。白蓁何尝察觉不到洪爷的意图,自己原本无意间勾起光头浮夸男胜负欲的手段反被人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试图冷静下来,在结束了一把之后,走进盥洗室,往自己脸上扑了好几把水,然而闭上眼睛,脑海里四种花色连带数字还有各种排列组合纵横交错地在脑海里翻涌不息,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未果,她仍旧冷静不下来。
完了,上头了,应该要收手了,她应该走出去,撒撒娇,让洪爷放自己一马,不能再继续玩下去了。
可脑海里还有另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