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思廷只觉得怀里一空,带着无奈的笑意,双手插在口袋里跟在她身后。
白蓁扫了一眼一楼,无非是钢珠、骰子还有老虎机一类的设施,这类设施容易上手,更容易上头,看着那筹码还有钢珠在机器里翻转,数量多却让人觉得像是快餐一样索然无味。
区域经理见她显然对一楼的设施没什么兴趣,便引着她往电梯走,牌桌在四层以上,那里的环境也更清净一些,否则一直听着钢珠哗啦哗啦的声音还有或兴奋或绝望的哀嚎,玩牌的人难免觉得头疼。
上了四层,白蓁觉得自己的鞋跟都陷进了天鹅绒毯中,这儿果然比楼下安静不少,夕阳从露台那儿透入,坐在床边休息的人都镀上了虚幻的轮廓。
牌桌之间离得不近,呈现出彼此间互不干扰的状态,白蓁饶有兴趣地看了一圈,就像个好奇的少女一般,灵动又活泼,仿佛甩去了这两年莫名阴沉的气息。
去年订的酒店主要是为了在做爱的时候能看到烟火,楼下的赌场并不算很大。思廷多少摸清楚了她的喜好,这次索性订了专营赌场的酒店。
白蓁一路走一路看,很快坐上了黑杰克的小额牌桌,她笑着压上筹码,表示自己先来两把热热手。刚坐上牌桌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