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了,可他一点都忍不住,忍不住去想回国之后除了白飞椋还有谁,她不接电话的时候会不会正在跟别人做爱。
“哟,哥哥,一个人喝?”白飞椋一拍他的肩膀,长腿跨上高脚凳坐下,冲酒保说道,“来一杯招牌特调。”
“谁是你哥哥,别tm瞎叫。”高盛远冷冷地说道,虽然他知道妹妹跟白蓁学着要做个不婚主义者,可听到白飞椋叫这个称呼,他的内心还是抽痛了一下,万一她跟白飞椋结婚了,他该如何自处?
“好的,高总,高总好凶哦。”白飞椋没所谓地笑了笑,在情敌面前,他愿意装这个大度,而且他半小时前还抱着曦曦,想到这个他心情更好了。
“曦曦呢?”高盛远见他身边没有人,下意识问出了这个问题。
“哦,她累着了,在睡觉呢。”白飞椋漫不经心地拿起酒保刚呈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高盛远难免又感受了一阵针扎般的疼痛,想着这是比过情敌的好时机,于是强打精神反击道:“她睡着,你就一个人把她扔房间里,自己出来勾叁搭四?”
白飞椋看着高盛远,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角泛红,他面前的纸杯垫已经被杯壁沿下的水珠打湿不少,看着不像是在喝第一杯的模样:“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