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抿了抿唇,出于同样的理由,她也没有开口。
白骥看着分立在自己左右的女人,谁都没有开口出言提点白蓁的打算,竟有种一口气上不来的憋屈,既然没人开口,他只能自己说,可有些时候自己一开口,这威压就少了一大半。
“你就是这么跟父亲说话的吗?啊?咳咳咳……”白骥妄图气沉丹田,不料却咳嗽起来,咳得活像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一般。
白蓁揶揄地看了谭女士一眼,想必她刚回国时听到的那些论调都是跟躺在这儿的老家伙学的,谭女士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躲过大女儿的视线。
“一家人计较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关系不好呢。”白蓁无所谓地笑了笑,“刚去看了一眼爷爷奶奶,顺便问了问附近墓地的价格,倒是涨了不少,我想着什么时候让助理去先下手为强。”
白蓁知道,爷爷不在乎本家的承认,更不想睡在本家的祖坟里,可白骥不同,除了白蓁还在小学的那几年,他蹭着爷爷的光环去了几趟本家的团年宴,爷爷卸任之后,不论白骥如何翘首盼望,他愣是没再拿到门票。一个活着都想挤破头踏进本家青眼的人,死后也抱着能进祖坟的妄想,因此南山那几块好位置早被人抢了,他也迟迟没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