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选择了转身离开,机会永远只有一次,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个道理。他猛地搂住白蓁,侧过头亲吻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脱去她的外套,扶抱住身体发软的她,用舌尖描摹着她耳朵的轮廓,轻声说道:“蓁蓁,可以这么叫你吗?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也有人在她耳边这么叫她,可感觉是不一样的,白蓁的下巴搁在辛都的肩膀上,半眯着的眼神却意外的清明,身体诚实地回应着辛都并不算熟练的挑逗。
两人很快滚到了床上,白蓁跨坐在辛都的身上,将他的阳物掏出来握在手里,粗长一根,在并不算明亮的照明下竟然显出几分可口。白蓁将头发别到耳后,往后挪了挪,跪坐在辛都的双腿之间就将青年的性器含进嘴里,辛都下意识就想拒绝,当白蓁的舌尖开始灵活地挑逗,她湿热的口腔轻轻吮吸起来时,他觉得自己舒服得什么都不想记得了,不是只想,而是只能耽溺于性带来的快感。
“蓁蓁……啊,你轻一点……”
白蓁的手在性器之下玩弄着他的微凉的囊袋,想要射精的快感一点点侵袭着辛都,他仿佛是在欲海的风浪之中艰难维持航向的小船。
见他一副小学鸡的模样,就知道他的性经历可能约等于零,可她着实也不想像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