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府别墅接了谭文雅,她一上车就看到了几乎虚脱了的白蓁,谭女士心情复杂,她从来不知道大女儿身体不好,大女儿白蓁自小到大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都不知道有没有五年,现下她的心思又几乎被白辰的事件全副占据。
“我们现在去哪儿?”也许在以前她会毫不在意地嚷嚷起来,颐指气使地对着大女儿,眼下的谭文雅强压下失控的焦急,故作镇定地询问。
白蓁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口火烧火燎得厉害,尝试发声却牵扯起咽喉的疼痛,盛曦从副驾驶上转过头道:“刚才吉光物流的大少爷说已经联络好航线了,傍晚就能飞去云城,现在去机场。”
谭文雅心急之下只听得能立刻飞去云城便连忙应声,却也不由地设想如果还是躺在医院的白骥做主,听到小女儿出事会不会有这样的执行力,这一比较,心中的天秤便游移了不少。她看着靠在车座上痛苦地紧闭双眼的大女儿,关心的话在唇边溜了一遭又咽了下去。
白蓁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盛曦的身上,从地下停车场一路乘电梯到了专属候机室,诸葛明延已经等候在那里了,见到白蓁的状态便皱了眉头,快步走上前将白蓁从盛曦那儿接了过来,迅速安置在沙发椅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