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别过头,拉开弓的瞬间,风声占据了笑闹声,箭破空而去,在没有落上靶子之前,我才有片刻的宁静。你看,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只剩矫情了,原本留给我的寂寥宽慰一瞬间都不见了。”
景桓听着她自嘲的轻笑,找不到话语安慰,失语仿佛是对他最大的嘲笑,他渴望听到白蓁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却只能让她独自深陷回忆。
“答应去做那件事,我早就猜到了结果,我知道白骥想顺势把我支开送走,好替他的儿子铺路,如果爷爷不是病危昏迷,恐怕会骂我懦夫吧。没错,我是逃了,没有留在原地直面。就算告诉自己是用了迂回的方式,那也是逃跑了。”
“不是的。”景桓拉下了她的手,看到她眉间未蹙,双眸间满是抑郁与自责,他不忍继续看下去,直起身体将她抱在怀里,“你不是逃跑了。”
之前抱有那样想法的自己简直是人渣,景桓唾弃着自己……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景桓送白蓁去医院,她的脸上仍旧没有一点笑容,平静得如同古井无波,想来白蓁对父亲的态度,应该同自己对父亲的态度肖似,都是不可挽回的憎恨与厌恶。
到了医院,白蓁秀眉未皱做出焦急又克制的姿态,假意听医生跟她汇报现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