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sfragile……”
当摁下第一个琴键,剩下的就全靠肌肉记忆。
芙拉吉尔速运创始人之一的卸任会上来了许多媒体,白蓁站在黑色的背景的演讲台上如鱼得水,笑容、眼神和手势无一不在传达出她本身的优越以及芙拉吉尔未来的光明。
那个自信闪耀光芒的白蓁被留在地面上,继续她的卸任演说,漂浮起来俯视自己头顶的那一部分却不可抑制地想起了两天前的事。
“放我下去。”在轿车驶上高架后,谭文雅发觉不对劲,她微微抬起下巴,用朝下的目光看着坐在身旁的大女儿。
“等到了就会让你下去。”白蓁冷静地回答。
“这根本不是去吴家的路。”谭文雅见女儿根本不看她,将下巴回收到了正常的位置。
“还行,还没糊涂到连高架路牌上的字都认不得。”白蓁的手肘支在车窗边,托腮道,她看着绿色的隔离栏带着连成片的残影略过。
“你根本没想过和解……”谭文雅看着白蓁的侧脸,母女俩的皮肤确实一脉相承的又白又细嫩,五官也有些许她年轻时的影子,可两个人的气质大相径庭。
“和解从来不在我的选项里。”白蓁笑了一下,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