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被压下去的早,这件事本没有定论,不过感谢同龄不同龄的好事者,把事情没有看到的事情描绘得这么出色。”白蓁枕着诸晏的腿,仍由他轻轻梳理自己的头发,“关于一个掉入陷阱的莽撞女如何意识到危险,在强奸既遂和被迫吸入致幻剂之前不顾一切逃离的故事。”
“所以,这个故事还有其他版本。”诸晏低头看向她的双眼,美丽的黑曜石闪烁着恶之华,就像随时打算吸走他人灵魂的深渊。
“恶就是恶,可它需要正义的外衣,需要一个借口。”白蓁坐直身体,盘腿侧倚在沙发上,支着脑袋看向诸晏,“许多复仇主题的作品里,以此为借口作恶不过是在迎合作者或是读者潜意识里的作恶欲望,不正当的手法结不出正义的果实。”
“从你嘴里听到这话感觉很新鲜,却又觉得意料之中。”
“没错,我只是在否定为作恶包上复仇的外衣,随后当作糖丸吃下,这个行为,因为那是一种不肯正视自己欲望的虚伪。”
“所以,请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蓁放下支着脑袋的手臂,她的手指在沙发上轻缓地游走,如同在抚摸恋人的肌肤……
“那是我帮派的产品,那种致幻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