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说,一定是因为讨厌的人天天在自己周围转悠所以不想醒来。”
叶瑜见她的神情已经与刚踏入家门时完全不同,逐渐放松下来,微笑着给她夹菜:“那朱琳怎么说?”
“她说,身为妻子却不来照看,反倒让情人尽妻子的责任,他自然觉得不想醒过来。”白蓁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朱琳义正言辞的模样说道,“我现在想想,她们之间没有发展到老头刚送进急救时候的事态已经很好了。”
“急救时候发生了什么?”
“听白闻道跟妹妹讲,她们打起来了,因为倒下的地点是在朱琳的公寓。”白蓁的语气变得疏离,就好像在说别家的事,“朱琳跟老头的事在圈里早就不是秘密了,只是谭女士没想过丈夫在小叁家脑梗倒下这种事故会发生在她身上罢了。”
叶瑜从记事起就作为没有家人的偷渡黑户活着,也许在幼年时在辗转各类苦劳地点时见过表面幸福的家族形式,然而被白蓁捡到之后,他对家庭的定义就发生了改变,同时,他也开始认识到所谓家族的形式并不会给家族里的所有人带来快乐。
他自己都不知道听到时产生了怎样的情绪,更无从知晓投向白蓁的目光究竟蕴含什么样的情感,只知道白蓁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