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副眼镜,显得温文尔雅,他提及白蓁时的模样,在范徵看来简直是赤裸裸地宣誓主权,让他忍不住抄起双臂冷笑一声。
“喂,阿显,昨天高架上那皮痒玩意儿为什么追着我家猫猫?”
“交警队那边也没问出什么,一个小时后对方律师也到了。”
“哦……”景桓拖着长音,转身微笑着看向范徵,“因为蓁蓁在拍卖会上跟他产生了点冲突。怎么解释比较好呢……”
“拍卖会上能有什么冲突,无非是有傻吊上了头,怎么能怪小猫?”范徵显然认为景桓的解释不过是避重就轻。
“蓁蓁有的时候比较促狭,我也没注意到她安排了一出有点侮辱人的戏码,加上两家的商业竞争比较激烈……”
“不要在我面前搞这一套。我们这种市井出身的人,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家伙是不是跟十年前的事有关?十年前,小猫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言一出,景桓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面色阴沉地看向范徵,压低的声音里藏着怒意:“不关范会长的事吧。”
范徵也站起身:“怎么不关我的事呢?如果当年真的有人伤害到她了,我绝对不允许他继续逍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