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笑道,“不如让我来猜一猜,你想要拍什么回去吧,你看这不比你在‘方舟’赌骰子好玩多了?我们就来比一比,看谁敢继续往上加,别告诉我你就这点胆量不敢跟我争。”
说完,白蓁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转身又回到了包厢。
接下去的拍卖对白蓁来说就变得有趣多了,接下去的几件画作,但凡许鸣出价的,她必会加价,大多都是加到五百万就停止了。白蓁卡的线不可谓不毒,恰好都在许鸣的心理价位上一线停止了,期间他通过五百一十万的价格拿到了一副不值这个价的画作,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憋屈。
一来二去,景桓也看出了些许端倪:“蓁蓁?”
“哦,我在逗蠢货玩呢。不然待在这里也太无聊了。他真是太蠢了,搞得我好像反派一样可恶,啧啧啧。”
白蓁的态度一时间让景桓产生了些许困惑,此时这场拍卖会的压轴品出现了,是安格尔的《泉》。
“新旧古典主义的画作,永远都符合他们的胃口,尤其是画裸女的。”白蓁轻蔑地微笑着。
“起拍价五百万。”
这幅画的受众远比之前的画作要来的广,它作为压轴不无道理,拍卖会的气氛很快就被炒热了,白蓁看向许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