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纯欣喜,就像是相恋已久的青梅竹马答应求婚一般的情感,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妩媚的轻笑。
“嘛,这么单纯的愉快早就不能满足你了吧。”白蓁终于选好了入浴剂,是王道的白桃口味,粉白的入浴剂在热水间不断发泡,她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其实,我很害怕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每当这时候,我就觉得言语与承诺如此单薄,为求得安全感而不断恳求恋人说那叁个字或是求得婚姻契约,多么愚蠢。”
“稍微宽容一点嘛……”整个人好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心脏忽上忽下,最终归位,景桓放松地躺下,把头枕在浴缸边的凹陷处,白蓁相当习惯地将他视为人肉靠垫,躺在他怀里。
“朱琳今天稍微让我有点生气了。”白蓁转身,面朝着景桓,双手环住他的腰,“她说,她之前也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希望给风能水能部的连年亏损找一条出路,均以失败告终。她就断定我也做不到。说什么现在是家人团结在一起的时候,听着就让人觉得恶心。”
白蓁把这半个月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景桓轻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辰辰和盛曦相处得怎么样?”白蓁扯开了话题。
“应该挺不错的,她们从小就玩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