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董事会投票的事情来的吗?想知道我究竟为什么投反对?”
谭文雅微微扬起下巴的模样落在白蓁的眼里,不是高傲,倒有些可怜,然而白蓁不会顺着她的意图说:“不是,过去的事就过去,我对原因不是那么纠结,你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不认可我也很正常。”
未能得逞的谭文雅眼睛眯了起来,声音也低沉下去:“那你来做什么?”
“除了辰辰的事……”白蓁咽下了后半句无论怎么调整都掩饰不了轻蔑感的话语。
“怎么?她想搬回来?”谭文雅冷笑一声。
“当然不是。”白蓁克制着情绪,在有关白辰的事情上,谭文雅真的很会激怒白蓁,对竞争对手之流表现出的挑衅相当钝感的白蓁,不知是否被恼人的气候影响,甚至有些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你帮白辰考虑过大学毕业之后的事吗?”
不论白蓁如何小心措辞,这个话题本身就触到了谭文雅的逆鳞:“你什么意思?”
白蓁深吸一口气:“你有同白辰谈谈,她是打算继续深造还是别的什么……”
谭文雅深感冒犯,她私心将从小带大的小女儿视为私有物,厌恶所有企图插手她“教育掌控”的人,白蓁显然已经踏入了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