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讨厌白蓁,也不过弃权而已。
谭文雅试图从白蓁脸上看到惊诧、痛苦或者绝望,什么都好,只要是强烈的负面情绪,都足以让她笑出来,这是她对白蓁强行带走白辰的“复仇”,然而大女儿微微歪了一下头,好像在尝试揣摩她的意图,她的脸上是不解和困惑,甚至还有淡漠的讥讽,谭文雅感到被冒犯了,她试图再说两句,自己的弟弟谭文毓却站起身拉开了白蓁的椅子,带着警告意味地看向谭文雅,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除了丢了他们的脸没有任何价值与意义,催促道:“你上去吧。”
闹剧,白蓁必须在走上演讲台之前想出化解这场闹剧的话术,面对还忍不住窃窃私语的董事们,她清了清接过新一任董事会构成名单开始宣读,他们很快安静了下来,毕竟之后还有餐会,他们可以把八卦留待为佐餐的好伴侣。白蓁更换了稿子的侧重点,在演讲中更多地将母亲作为“守旧派”的代表,致力于把家庭八卦抬高成经营方面新旧观念的冲突,谁都知道这是扯淡,可至少这是能上得了台面的说法。谭文雅没有参与之后的餐会,盛气凌人地离开了会场,白蓁觉得她根本不像是世家出身的大小姐,她的母亲丝毫不通世故,做出愚蠢幼稚的行为,饶是如此,她明白自己心中对谭文雅的贬低有一部分是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