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站在外面不进来?”谭文雅坐在沙发上冷冷地问道。
果然,佣人一多嘴,白辰就必须面临母亲的如此质问,她不得不说自己的手机落在车上了,她并不是个擅长撒谎和掩饰自己情绪的孩子,据不完全统计,她的手机、书本、平板已经落在车上无数次了,而她并不是个丢叁落四的人。
“呵。”谭文雅没有直接拆穿她,这声冷哼却让白辰确信自己回学校前母亲展现出的一切温柔愉快都是假象。
她不会好的,我也不会好的。白辰绝望地想。
谭文雅没有像平常那样立马开始歇斯底里,在白辰看来,她似乎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她企图在这场风暴来临前躲进自己的港口,她攥着帆布包,企图迈步往楼上去。
“你们都是这样,你们都是这样,你也像他,她也像他!”谭文雅不断咒骂着,佣人们为避免成为被殃及的池鱼纷纷离开客厅,摆在谭文雅面前彻底冷却的茶水谁都不敢去动。在外面她似乎永远不会失态,等到了小女儿面前,她就丢掉了所有的教养和矜持,因无助而产生的愤懑全数发泄在全家她唯一认为能掌控的人身上。
白辰打定主意,不会再像未成年时那样,不断地道歉与哀求,或者竭力挂着笑脸企图开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