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水多,否则插进来肯定不好受,她的手指抓着范徵的T恤,还没等她回过神,范徵抓着她的腿根便挺腰冲撞起来。承受着冲击的木制梳妆台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空虚的小穴一下子吃到肉棒,变得过分热情。范徵觉得自己若是忍耐力差一些的话,光是插进去,捅开那层层迭迭的软肉就会把持不住射精。
范徵没有任何技巧地肏穴让之前忍了很久的白蓁很快就攀上了顶峰,她的腿根被架着的酸痛在小穴几乎被磨擦到麻痹,穴内的褶皱几乎被狠狠碾平的快感下根本不值一提。她的头抵着范徵的肩膀,双手将他的上衣抓出诸多褶皱。
很少有这种感觉,刚刚被肏开没多久,白蓁就觉得自己叫不出声了,肉欲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接连炸开,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不是说还要浪,叫得还要响吗?果然不想被外面的人听到你正张开大腿被黑道的人猛肏?”范徵低头咬住她的肩膀,很多时候他说出的话对白蓁没有任何攻击力,反倒是反手一刀把自己插得最狠。
“啊……叫不出声,感觉……啊……要被你弄死了……”
“你在做什么?”门外忽然想起了范徵属下的声音,对方将紧贴门板发情的吴铭给赶走了。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