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徵依旧抓着她的手腕,只是力道轻了许多,他盯着她的手腕,已经被自己捏出了红痕,她没有喊痛,也没有让他放开,似乎在纵容着他。可这种态度却让范徵一时间吃不准,她回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还是出于交易的稳定不得已而为之。
“抱歉,我……我们喝一杯吧。”范徵失去了面对比自己年长的干部时行有余裕的态度,深呼吸后他努力找回了一点借口,“有一些问题当着他们的面,我不能问。可以吗?”
范徵放开了她的手,走到她前面推开了书房的门,走廊里两人静默不语,白蓁四下打量着公寓的装潢,是欧洲小镇阳台会装饰大把鲜花的那种风格,随意又闲适,脚下的地毯很舒服,自己的新高跟已经完全陷了进去,干爽的毛绒在她行走时抚过她的脚背。他们在实木吧台前停下,她扶着桌面坐上高脚凳,范徵从柜台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利落地往两个子弹杯中放上球形冰块,琥珀色的液体沿着冰块滑落,将表面凝结水汽冰块再度冲为透明。
“这里的夜景挺好。”白蓁拿着杯子,踢掉高跟鞋踩在紫色的绒毛地毯上,踱步到通往封闭阳台的玻璃门边,“有哪些问题需要详细谈呢?是关于我怎么知道你在邦本兴业的处境,还是别的?”
“很多,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