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谭文毓反问:“你怎么不说?”
“我这不是跟她关系微妙嘛……”
“我也一样。”谭文毓是白蓁外婆年过四十生下的孩子,也许是高龄生产带给这位世家小姐难言的痛苦与产后的疾病,白蓁外婆对自己的小儿子并不那样疼爱,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
“她肯定刁难过舅妈。”白蓁断言,她出国后两年,谭文毓和自己少年时的家庭教师才得以完婚,两人这些年克服的困难不再赘述,然而这样美好的结局并没有持续多久。
“不过她没理她,到最后妈也觉得无趣了,双方就休战了。”谭文毓平淡地回复道。
“在舅妈看来,外婆一定很幼稚吧,说不定只是把她当成老年熊孩子罢了……”白蓁在上中学之前也很熊,或许跟她所受的教育有关,射箭、骑马、算术和书法是她的必修课,每次回谭家庄园,她总能搞点令家长们头大的事,今天铲了外婆的名贵兰花,明天把珍稀绿梅的枝丫当作靶子来射……唯一让她诚心拜服的人只有舅妈,她身上的神秘气质与渊博的学识,不仅吸引了年少的谭文毓,更降服了小魔王白蓁。
总之那一天的“团聚晚餐”就这样沉闷地结束了,外婆的房间在主馆二楼的东南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