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问道,从他的角度来说,如果谭文雅愿意襄助白蓁,而非置她于不顾,那么胜算会更高。
她把纸张摊在手臂上,冷冷地笑了一声:“现在的形势倒有些像叁国呢,拿着玉玺的东吴、汉室后裔的蜀汉,还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魏。”
齐陆麟疑惑地看向父亲,而他的父亲微微皱眉很快舒展开笑着问:“小蓁你觉得谁是东吴,谁是蜀汉?”
“从情感来说,我更倾向于自家妹妹是蜀汉,白闻道是那个玉玺啦。”白蓁放下材料,拉开椅子坐下,顺便示意齐晋和他儿子也坐下,“可不得不说,这两位也许都是傀儡,或者说,玉玺。”
齐晋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白蓁将自己定义为曹操还是被挟的天子,齐陆麟苦于思考白蓁类比背后的含义,同时也知道自己目前还没到那个段位不曾贸然开口。
之后叁人之间再无对话,白蓁坐在椅子上认真翻看着财报、每年度部门运作总结、绩效考核等,还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齐陆麟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了一眼。
鬼画符是他唯一的感想。
他才把脑袋缩回去,白蓁抬头转过身,微笑着看着他:“陆麟,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她的眼睛亮亮的,好像其中藏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