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天大的窟窿我也得救他……”
在座的都听得到他讲的这话,多么煌煌炽热的感情呐。
可落在他心里头却是像刀子一般。
他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谢沛是这样,他也是。
“你知道谁是线人,你会报复他吗。”
宋志文摇头道,“一个姓周的男人,我不是那种暴力解决事情的人,一码归一码,这是阿濂自己作的事情,我救他是我份内的事情,没道理去处理别人……”
这次轮到陈跃发笑了,他看着志文,抿了抿唇,“你走吧。”
他们之间已经不剩情谊,除了发愣,便是战争。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留他。
你看他现在,过的比从前好上不知多少啊。
他说,“以后就当不认识,你走你的路去吧,宋先生。”
以后,凉的凉,烫的烫,过你自己的人生罢……
水茹从后头看着宋志文的背影,还有那个叫陈跃警察,嘴里咀嚼着他刚才吐出的那个名字。
江从文。
她都不曾知道,他从前的姓名。
直到她瞧见了志文转过身来,嘴角才放松下来。
正当她欲讲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