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米距离,她瞧那人一身痕迹,也不知是不是有些不适他扶着墙边站了许久没什么动静。
她掐了手里的烟,从床上起身走过去。
“怎么了。”
“没事。”
他没什么事,只是好像有些看不清东西一样眯着眼。
她站在身旁抬头看着他,最多的也不过是为他伸出一只手,与他相握。
走到床边,他便已经好了。
温宁瞧着他半响,拿过一边的毛巾为他擦头。
她没问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的这副身躯像是与魔鬼做过交易似的,没有几块好肉,你难以想象这是当今和平年代的一副身子。
“我自己来,你去洗吧。”
她没做声,反倒是抓着毛巾在他头上胡乱揉搓一通。
“怎么了……”
他伸手要去抓她手臂,嘴巴忽的吃痛。
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发出一声痛哼,眉头紧皱却被毛巾遮住视线看不见眼前人,只能看到她弯身露出的白嫩一道深沟惹人注目……
谢沛怔愣住,她松了口,换作是厮磨吮吸,疼痛也变得胀麻。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