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为他那微不足道的犹豫和彷徨向她道歉,这是他从不曾触碰的情感,于是他险些迷失了自己,分明他们就该是纠缠致死的一对。
谁若妄想插足他们,他交出明天,交出以后,交出所有,也决不会交出她。
“没关系。”
他微微低头轻柔的亲吻落在她的唇边,听得她一声轻叹,“没关系谢沛,这就足够了。”
他曾说过,她是自己的一部分,他亦是如此。
人与人的思考本就不同,他们愿互相宽宥这便是好的。
“那晚将你关在门外,生气了吗。”
她手掌抚在他肩胛骨处,抬头问他。
谢沛笑了笑不讲话,他不回答,便是答了,倘若真是生气了,也不会在后头说出来找她的话了……
已经许久没踏入这门了。
与他推门进去,没有想象的灰尘,反倒是打扫得挺干净。
其实他没什么要带的东西,带走了他自己的那本日记,他的衣服,还有几样他先前自己做的东西,便要走了。
“这些都不要了?”
她指了指书桌上摞的高的书本。
他转身看一眼,摇了摇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