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宋岭忙的见不着人影。
算起来不见他已经有小半月了。
不见宋岭,也不见那人。
自上一次大会堂分别,他们就再也没见过,更没有相关他的任何消息。
有时她恍恍惚惚还以为,自己这段日子跟做了场梦似的。
再次有了宋岭的消息还是报纸上的报道。
她是没有看报的习惯,只是店里有几个识字的小姐,天天扯着报纸在屋里头朗读,声情并茂的,演的比报纸上头的内容还精彩呢。
“最大嘅贩毒犯罪‘教识’畀绞拉,至此叁年,背后撑住嘅系大老板!”
“不是宋老板啦……”
“是宋老板的弟弟!”
“咁又系宋老板的人丫,同宋老板没有相干嘅咩?咁,但系他亲弟弟哦!”
“你唔好乌鸦嘴啊你——”
报纸上刊登的,便是一个贩毒的暴力组织,他们称自己为“教会”,这里头的人不仅是毒贩和“道友”,大部分还是普通人。
‘想喺人哋面前高人一等,想唔再畀别人踩喺脚底,不必再担心口袋空空,能睡好女人,能有好地位,人人都是家人,有好东西大家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