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没再讲话,也不询问。
只看着他,鸭舌帽下,这张脸不知为何又多了几道乌痕,上次见面破裂的嘴角又裂开了,红恹恹的。
“怎么又严重了。”
指尖轻触他脸侧乌青,“真可怜。”
她这样讲着却见他只含笑瞧她,目光热烈,像是灼出一朵花来。
她起了坏心思,忽的手下用力狠狠揉了揉,是有些突然饶是谢沛也发出吸气声。
“疼?我看你每次都不知疼似的,像是金刚人。”
谢沛抓着她手不叫她乱按乱揉,“阿宁。”
“松了。”温宁挑眉瞧着他挣了挣手。
他无奈叹气,与她对视两秒只能松了手,随她去吧。
他很高,比她高出一个头多,此时也是弯着身子一副任君差遣的样子,温宁只觉好笑。
人们对他的印象,变态,杀人魔。
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她也如此认为。
可是……
“亲亲。”
吻他,柔软的,轻缓的吻,在他的脸侧,在他的唇边。
他们像两只缠绵的猫,肌肤摩擦。
与他拥吻,在他舌尖舔过她唇瓣的那一